《品读安化》2016年第2期(总第14期)文字版2
作者:安化县政协办     发布时间:2016-07-25     信息来源: 未知来源     浏览数:

读红网新闻

“湖南好人刘大飞”随想

 宋立新

开启电脑,登录QQ,“疾控党务工作群”跳出一条标题为“湖南好人刘大飞:用青春与理想驻守麻风村”的相关链接,发送人显示中心党委副书记李合锋。点开链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白衣天使与一位麻风病患者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亲密相依,目光前视,掩饰不住幸福和喜悦的笑容。标题中“麻风村”的字眼在我看来是那样地醒目,或许因为,那里住着的人们是那么熟悉,曾经非常近距离地走近他们,甚至为他们流下心疼和怜惜的泪水……十几年过去了,他们过得还好吗?一口气读完报道,揪着的心豁然开朗,他们过得很好,因为有一群名叫刘大飞的美丽天使, 一直用青春与理想的翅膀护佑着他们……长舒一口气,思绪万千,记忆将我带回当时已身为人母、专业工作却尚处蹒跚学步、艰难摸索的那一段从前……

当一名敏锐机智、口吐莲花、面容姣好、身影优雅的同声翻译,是我年轻时的梦想。加入到省疾控中心(当时称“卫生防疫站”)工作已经十年有余,终于迎来了施展自己才华的机会——陪同一国际麻风项目的专家考察湖南省麻风村现状。大学时主攻的英语语言专业是一大优势,可是从事疾病防控专业工作所必备的公共卫生和流行病学知识,对于我这从没接受过相关系统培训的“门外汉”来说,着实是一大“拦路虎”。不肯服输的我,一顿恶补,争取将这一次翻译活动好好完成,呈现一个语言娴熟、青春有为的防疫战士的精神风貌。医学教科书里,文献记载上,我第一次接触到了“麻风杆菌”、“神经侵害”、“麻痹”、“畸形”、“歧视”、“义肢”等字眼,从一个个医学定义和术语字面上,我揣度着麻风病人皮肤出现一块或多块斑疹,面部、耳朵及手部皮肤增厚,眉毛脱失时的痛苦和自卑,感同身受地想象着他们由于某些神经受损,手足出现疼痛及运动困难,受累部位感觉丧失,即使接触滚烫的开水、被尖锐利器割伤也毫无知觉的触目惊心的惨烈场面。虽然做足了准备工作,但进入麻风村后,那群佝偻蜷缩的病人,他们寂寞呆滞的眼神、死一般的寂静和无处不在的悲凉与凄惶,仍然令意气风发的我猝不及防,令同行的十余人唏嘘慨叹。回程路上,心情沉重的我一扫来前的兴致。从此,职业生涯的笔记本里,记下了一分思索、十分牵挂、百分感恩、千斤责任、万分理解和同情。

刘大飞是好样的,也是幸福的。26年驻守在山坳深处,她舍弃浮华,淡泊名利,坚守麻风村服务麻风病患者,澄澈的心灵,无私的奉献为我们在这个时代树起了一根精神的标杆!每年的国际护士节,作为湖南安化县大福防治所的一名普通护士,她都会得到小山村里一群麻风病人准备的礼物,里边有赶集买回的土菜,有贺卡,还有自创的小诗。在医患关系出现各种问题的今天,这份礼物是何其珍贵,刘大飞的坚守让一切显得如此纯净。

回想起第一次麻风村之行,也有一位领路人带领大家前往,记得是因为看到他的到来,沉寂的山村才变得热闹起来,村民们也显出久违的兴奋和活跃。这位领路人身材不高、脸色黝黑,难以听懂的普通话到村里时却能跟村民们聊得欢畅,嘘寒问暖,亲人般的怜惜关爱、心心相印,不言自明。他也有拿出随身携带的护理箱,撩开麻风病人的裤管,细心清洗腐烂的创伤……从来没记得问起或记起他姓甚名谁。或许,他也叫“刘大飞”?那么,让我们权且也称他为“刘大飞”吧,忙碌于麻风村里的身影,我们都统称他们“刘大飞”。虽然,他们各有各的名字,比如走访慰问麻风村惦记和解决住村病人用电问题的省疾控中心主任李俊华;出没于深山野壑、人迹罕至的麻风村开展麻风病防治和培训,遭遇惨烈车祸大难不死,感念生命之美好,写下“献身麻防,矢志不移”字句的省疾控麻防科旷燕飞团队……

感谢有你,千万个“刘大飞“们,因为有你,我们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得以践行,因为有你,麻风病人不再自卑,他们也有了一个尊严而幸福、充满希望的明天;也是因为有你,多少像我一样心存挂牵的人们,多年梦魇得以驱除,取而代之的是内心深处的安宁和慰藉……


期望幸运不是个例

 李旦

 

20世纪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曾说,麻风病人是“上帝的弃儿”。翻看此前媒体关于麻风病人的报道,“孤岛度终身”、“与山为伴”、“回归无期”……基调大多沉重。在民间俗语中,甚至有“宁叫梅毒家中坐,不让瘌子(麻风病)门前过”的说法,可见人们对麻风病的恐惧之深。

但当我们的记者到达九瑶村的“麻风楼”时,里面的老人看到有陌生人来,都显得非常平静,甚至还有人笑着打招呼——这份自信与淡定,在许多麻风村都是“奢侈品”。

随着采访的深入,听着这些已经在此生活了数十年的老人们的讲述,我们能够感受到,作为一种社会性动物,人们渴望交流沟通的心情并不会因为疾病而消失。他们一次次伸出双手,想要被接纳、被理解,而一直陪伴左右的医护人员,更是殚精竭虑为他们“身心兼治”,无愧于“白衣天使”之名。

更让我们感慨的,是村民的善良与包容。从那位隔着墙送玉米的村民,到敢让孩子来看电视、最后还嫁给了麻风病人的女人……误解与偏见,都在想要靠近的浓烈情感里,被时光化成了温情的故事。

疾病之于人类,可怕的不是身体的创伤,而是心灵被蒙蔽,这让一些明明可以回归社会的麻风病人被迫背负沉重的烙印草草度过一生。我们期待,九瑶村“麻风楼”里的病人不再是幸运的个例,通过加大对疾病知识的宣传,让更多的麻风病人能够获得重新来过的机会。

 

 (作者系今日女报、凤网记者)

 

增加公众知晓度,关爱麻风病患者

 旷燕飞

湖南省的麻风病疫情一直居全国前六位,为国家一类防治地区。截止2015年底,全省累计发现麻风病例17265例,现有治愈存活患者6208人。近年来,我省麻风病流行得到有效遏制,与2010年相比,患病率下降61.4%,全省有110个县市区达到了国家基本消灭麻风病的标准。全省设有麻风病防治机构126家,其中皮防所22家,疾控中心104家。目前,全省仍有35家麻风村,收纳了544名住村患者及愈后者。

麻风病是由麻风杆菌引起的一种传染性疾病,这种病菌能严重侵蚀皮肤和神经系统,使患者肢体受损,造成永久性残废或肢体变形。据统计,目前全球每年仍有约50万人感染麻风病,特别是在发展中国家,麻风病是一个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在我国,90%的县、市麻风病患病率已控制在十万分之一以下,现症麻风病人数已由建国初期的50万人减少到目前的6000余人,但每年仍有2000多名新发病人。麻风病虽然是一种传染病,但它的传染机率很低,甚至比结核病的传染率还低。如果在早期发现,麻风病最短可以在三个月内完全治愈,而不会留下任何残疾。治愈的麻风康复者也不具传染性。但由于人们对病因的无知和对患者外形的恐惧,多年来,很多人还是“谈麻色变”,很多麻风病痊愈者得不到社会的认可,无法回到正常的社会中去,甚至有家也难归。

如今,麻风病人的生存现状不容乐观。麻风村的住村病人,多为老弱病残,不仅远离现代社会文明,而且多数无人照顾,生活十分不便。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还要面对社会的歧视。其实,良好的生活条件和社会氛围,能够在很大程度影响到麻风病人的身体和心理状况,但像益阳市的大福麻风村这样条件良好的,毕竟只是少数。为了改善麻风病人的生活,我们在增加公众对麻风病的知晓度上做了很多工作。2014年,我们联合长沙市多家医院一起开展了志愿者巡诊、关爱麻风病人、麻风病知识宣讲等多项活动,取得了良好效果。2014年,由综合医院转诊过来的麻风病人达到12例,是往年的3倍,病例发现延迟期缩短,畸残率明显降低。在住村病人生活医疗方面,2011年以来,省级财政为全省35家麻风村的住村病人下拨了生活医疗补助费用,使住村病人的生活医疗条件得到了改善。(作者系湖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麻风病防治科科长)

 让 人 道 之 光 普 照 世 间

刘大飞

 

作为全省麻防机构的护士代表来到这个会场,向大家讲述我们自己的故事,我要感谢我身后两代甚至三代麻防工作者以及几百名麻风病友,是他们给了我特殊的经历和特殊的感受。

我的父亲刘存周是一位老麻防工作者。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常常告诫我:麻风病人也是人,那些残缺变形的四肢、溃烂流脓的皮肤、奇形怪状的面容、恶臭难闻的气味后面,是一个个屈辱却又鲜活的生命。正因为这样, 1990年我从益阳卫校毕业分配到所里的时候,不但没有初来的医护工作者那些不适应,反而为了却了父亲的心愿而高兴。

从我参加工作到2013年,所里只有我一个女护士。每天早上,我以军人集合的速度穿衣洗漱,像士兵打仗一样为女儿和丈夫准备早餐,然后骑车赶往麻风村。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房,打招呼、问情况、拔倒睫、监督他们吃药。把每个病人的溃疡形状和疮面牢牢记在心中,通过前后对比判断愈合情况,供主治医师做诊断参考。最后再帮助病友做康复训练,或者带着他们去劳动、赶集,接触社会。20多年来,上班的那条路上,每一处草木细微的变化我都清清楚楚;病村的病友来了又走,可每一个鲜活的面孔都刻在我的脑海。

其实,护理麻风病人,再苦再累再脏我也不怕。遗憾的是,作为专业的医生和护士,我们可以治愈病人身体的疾病,抚慰他们心灵的创伤,却很难改变整个社会对他们的偏见和歧视。

30多岁流浪湖南的贵州籍病友郭登洲,从1976年开始,居留在所里30多年。2012年,我发现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思乡之情越来越浓烈,他告诉我,他很想回原籍看看。于是我多次与老人的家乡亲友联系,却始终得不到积极的回应。2013年3月,我所终于联合湖南卫视公共频道,将老人护送到了贵州大方县,可他的亲友怕染上麻风病避而不见。我们与他们进行了20多次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沟通谈话,一再说明麻风病治愈后不再有传染性,郭老的亲友才畏畏缩缩地和我们接触。离开家乡时,郭老对他的亲友说:“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有政府关心我,有刘护士他们照顾我,我死后就葬在湖南安化!”6个月后,郭老在我所安详离世。这些年,像郭老这样找不到归宿的老人,我已经亲手送走了4位,他们全部长眠在村后的山坡上。

2010年,和我朝夕厮守的老公得到了晋升机会,调到近百公里外的县城任教。为了让我们夫妻团聚,一年后,领导把我调到县疾控中心。县城工作的日子确实轻松而又惬意,可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出麻风病友畸残的肢体,耳边常常回荡着麻风病友信赖的呼唤,甚至在睡梦里,也在抢救麻风病人。离开麻风村,我才知道,我的喜怒哀乐已和那几十位麻风病友交织在一起了,我想,他们一定也在想我、念我。继续在县城待下去,我内心不安。7个月后,我软磨硬泡,央求老公离开了县城,各自调回了原单位。就这样,我又继续着我的“麻二代”生活。

这些年,所里按省卫计委的安排,统筹了岳阳、长沙、娄底、湘潭等地的麻风病人收治工作。我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抽空子、挤时间,不分天晴下雨,翻山越岭,走村串寨去宣传麻风病知识,挨家挨户去排查潜在传染者。我感觉,这项工作的艰辛远远超过了对麻风病人的护理。有一回,我们在邻县的某个乡镇遇到新增病例,需要对周边人群进行体检,可周边的村民认为我们败坏了当地的名声,把我们骂得狗血淋头,还破坏我们的工作车、驱赶我们工作人员,围困了我们一天一夜。我们讨不到一口茶水解渴,找不到一个地方住宿,直到当地公安赶到,我们才脱困。

朋友们,这些社会歧视的眼光,连我们医护人员都难以承受,更何况畸残而脆弱的麻风病友呢?他们多想接触社会、创造价值啊!但因为偏见和歧视,无论在故乡还是异乡,他们很难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无论是亲人还是友人,他们很难找到托付之人。我想,我们麻防所就是他们的容身之地,我们麻防工作者就是他们的托付之人。这就是我坚守的理由。

榜 样

 高斯娜

2013年,我参加了安化县卫生系统招聘考试。招考的四个单位中有益阳市大福皮肤病防治所。因为招考原则是按成绩高低优先选择单位,我是第四名,结果毫无悬念地来到了被别人挑剩的大福皮防所,也就是传说中的麻风病医院。得知将与麻风病结缘,我犹豫了。我一次次在网上搜索着麻风病的相关图片,想象着那些丑陋不堪的面孔和残缺不全的躯体,我不禁毛骨悚然。

九月,一番纠结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去单位报到。在一间办公室内,一个漂亮干练的女人接待了我,她就是刘大飞,益阳市大福皮肤病防治所的护士长。刘大飞虽然是我的领导,但她更是我的偶像,我平时都叫她刘姐。

过去由于医学水平所限,麻风病一度被列为“不治之症”。患者普遍遭受社会的歧视和迫害,有的被火烧,有的被活埋,有的被水淹,有的被枪打,有的被赶进深山老林或孤岛自生自灭,使人“谈麻色变”。而刘姐和这样一群人朝夕相处已经26年。

第一次进麻风村是刘姐带我去的。从办公楼到病村,不过短短的20米距离。之前,虽曾无数次设想过第一次面对麻风病人的恐怖场景,然而当我真正见到他们时,还是被震惊了:只见一个个面容丑陋、身体畸形,让人本能地有些退避三舍的麻风病人,见到刘姐,都热情地用自己的残肢断臂轻轻地敲打她,眼歪嘴斜地与她打招呼!那一刻,在一张张略显恐怖的脸上,你看得到畸形丑陋,却看不到痛苦绝望。尽管他们的笑容并不美丽,却让人觉得如此幸福动容!

他们热情地打招呼,给刘姐递水、拿糖,刘姐也很自然地与他们拉着家常。我惊奇地看着这温馨、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原有的极端恐惧,开始悄然瓦解。

刘姐巡查麻风村,检查最多的就是病人的自我护理。我曾好奇地问刘姐:“自我护理为什么那么重要?”刘姐解释说:“麻风病人手脚麻木,感觉丧失,如果因护理、锻炼方法不得当,就会造成新的损害与畸残,这是我们一定要避免的。”听了刘姐的讲解,以后再看到她为病人泡手、泡脚,端着病人的手,握着病人的脚,为他们磨去手脚的粗皮,搽上油膏,处理伤口,教他们做功能锻炼的时候,我也会为她打打下手,认真学习。

第一次看见刘姐为溃疡病人换药,也让我印象深刻。那是一个新来的麻风病人,巨大的足底溃疡散发着血腥与恶臭。因为神经受损,闭汗,皮肤异常干燥,袜子一脱,皮屑飞扬,让我不免捂着鼻子后退。而刘姐却若无其事地捧着病人的脚,仔细地检查、清洗溃疡伤口,继而消毒,剔除腐肉,进行包扎。她的一举一动,是那么自然、娴熟,没有丝毫嫌弃与厌恶,有的只是耐心与细致。

有时我也会问刘姐不觉得恶心害怕吗?刘姐总会说:“娜娜,你想想,假如这些可怜的人是我们的父母,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会怎样呢?”那一刻,我突然明白,正是这种视病人如亲人的情怀,才能让刘姐在这偏僻的麻风村,一呆就是26年。

2015年初,湘阴病人胡令君因为发生严重的氨苯砜综合征,几近死亡。在抢救胡令君的过程中,刘姐翻阅了大量的文献。当她得知山东省皮肤病医院目前正在开展氨苯砜疗前检测并取得了重大进展的时候,她马上与山东省皮肤病医院取得了联系,并为胡令君请来了山东省的专家会诊,帮胡令君度过了难关。现在,我们所和山东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他们为我们所有的新病人进行免费的氨苯砜疗前检测,基本杜绝了氨苯砜综合征的发生。

如今,我来所工作已经三年多了,在刘姐和其他同事的影响下,我也常会在工作之余,帮病村那些手脚不便的爷爷奶奶们叠叠被子、端端水、钉钉扣子、写写家信,他们也待我如小孙女一般,有什么好吃的总会给我留着。或许,麻风防治人员与麻风病人之间,真是萦绕着一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怀吧!

在与刘姐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在病人们满足而幸福的笑容中,我逐渐懂得了人生的价值,工作的意义。我想这也将是我扎根于此的源泉和动力!

 

学前教育须规范发展

 罗艳群 陶金生

 

我县目前有幼儿园120所,其中公办园75所,民办园45所;另有幼教点87个,并先后争取到2011-2013年国家学前教育三年行动计划项目和湖南省实施《3-6岁儿童学习与发展指南》实验县项目。但由于受客观条件的限制,我县学前教育还存在着诸多问题

学前教育收费偏高。一方面,近3年学前教育仅占全部财政性教育经费投入的2.51%、2.80%和4.67%,办园成本大多转嫁到了家长头上,乡镇幼儿园普遍为每学期2000元以上,县城普遍为3000元左右。尽管没有突破省里规定的标准,但我县2014年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仅为6196元,幼儿园学费是沉重的负担。另一方面,这些收费并没有完全直接用于幼儿园的运转。一些乡镇中心学校向公办园收取每生20元不等的管理费,甚至把手伸进了民办园。幼儿园开展区域活动时,都是临时凑钱。而且,作为幼儿师资力量的主力军的临聘人员月收入一般在1300-2000元不等(含社劳保险),其医疗、养老、住房公积金等无法得到保障,福利待遇与中小学教师相去甚远。

幼教师资整体素质不高。一是专业幼师数量不够。目前,我县幼儿园教职员工人数为1843人,其中临聘人员将近1600人,占全县在岗幼师队伍的86.81%;正式编制教师只有243名,仅占13.19%。由于地域、待遇等原因,幼儿园招聘专业教师很困难,即使聘用了也难以留住。有的民办园特别是幼教点,为节约开支,每班只配一名教师,实行包班制,根本达不到“两名教师一名保育员”的要求。二是幼师整体学历偏低。据统计,全县园长具有幼教专业资格的不到20%,幼儿教师大专率不到80%,98%的保育员为高中学历或高中以下学历;边远乡镇的幼儿教师高中以下学历人数呈上升态势。

“校中园”造成不公平竞争。“校中园”,就是由中心学校或小学校长为幼儿园法人代表,园长属于中小学的管理人员,人、财、物统一由学校管理、支配的幼儿园。据统计,我县与小学共用校舍的“校中园”有54所,占全县公办幼儿园的72%。“校中园”严重挤占义务教育资源,依托其母体优质的小学教育资源,招生有天然优势,不仅对其他园所招生不利,也为“校中园”及城区优质小学大班额问题推波助澜。

幼儿园教育小学化倾向严重。随着知识经济的到来,社会竞争日趋激烈,家长们对早期教育关注程度在提高,其竞争心态也在加剧,诸多幼儿园特别是以市场调节为主的民办园、农村园为了迎合家长的心态,无视幼儿园教育的特殊性以及幼儿年龄的接受能力,在教育内容的选择上更注重教育的即时效应,把小学的内容提前到幼儿园学习,甚至选用小学低年级的教育材料, 把学习文化知识作为主要任务,“小学化”、“智育化”等现象十分严重,极大程度地影响幼儿身心健康发展。

 

学前教育是社会公共服务事业,是政府应为社会提供的公共产品,政府理应承担起发展学前教育的主体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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